混邪杂食动物
目前除岩魈、知妙、散纳(雷这些的人快跑不谢),其他男人的乙女向都能吃
永远的墙头沢田纲吉☜我喜欢他

阿念

【蓝氏双璧】佛说(十二)

*啊啊,东北的风好大呀,吹得我偏头痛

*大家冬天要注意保暖,别感冒。来自已经感冒的我

*微忘羡





第二天天一亮,蓝曦臣就收到了蓝启仁他们的回信。






蓝启仁他们的意见的确如温若寒所想,要蓝曦臣答应与温氏合作之事,只是让蓝曦臣带领蓝氏子弟观望即可,不用出太多力。当然面子上得让温氏过得去,不能让人家觉得蓝氏出力太少,借此对蓝氏发难。也不能出力太多,叫温氏占了功劳的同时,蓝氏还死伤惨重。个中度量,全靠蓝曦臣一人把握。






并且,这封信还带来了另外一个消息。这个消息就像久旱逢甘霖,让蓝曦臣紧皱一夜的眉头松了开来,眼底轻快笑意满盈。






——北方蛮族与镇压在那里的温氏修士发生了冲突,已经打了起来。






不论伤亡是否惨重,战火是否蔓延,温若寒都必须离开这里,前往北界。等温若寒一离开,蓝曦臣就可以安心行事,将这一次夜猎的对象收入囊中。






写好回信,蓝曦臣将纸折了几折,折出一只纸鹤,淡蓝灵力在其头上一点,纸鹤飘飘然浮起,在蓝曦臣的视线下扇动几次翅膀后,就越过窗户,直飞姑苏。






且不说这边蓝曦臣得到这个消息有多轻松,另外一边的温若寒得到消息差点把传信的那个人给杀了。






“一群废物!”一脚揣在传信的修士身上,温若寒一脸阴霾,细长的眼睛眯起,眼底涌动着滔天的杀意,“他早就知道这事!难怪!难怪!”






再贪恋美色,温若寒也不会在这种情况下失了理智,“本尊会立即前往北界,这次夜猎,不管蓝曦臣耍什么花招,都务必,把这次夜猎拿下来,不然,你们就提头来见!”






“是,尊上!”






“您在想什么?”蓝曦臣嘴角含笑,推了一杯热茶过去,自己也拿了一杯在手,小口小口地浅啜,“温宗主已经连夜赶去北界,离他们约定的夜猎时间也近在眼前,那您还有什么忧虑的地方呢?”






“公子……早就料到了今日局面?”






“我哪儿有这么厉害。”蓝曦臣失笑,“别人是在此之上多想两步,而我也不过是比他们又多走了一步而已。”






管事轻叹,捧起那杯热茶,“在下叹服。”






“可公子,慧极必伤。”






“我知你意。我不会让蓝氏和温氏结仇的,但请安心。”






管事笑了笑,知道蓝曦臣没明白自己的意思。





“公子吩咐的事已经安排下去了,再过几日,就可见到成效。”






“收尾记得干净。虽是阳谋,可还是要提防温氏发难。”








他转头看向另外一边勤苦练习、奋发向上的蓝氏子弟,和管事一起陷入沉默。






“他们,都还年轻。”






“可是这世道容不得年轻下的天真。”






“所以,年轻成了老成,天真成了成熟。”






“公子何必。”






“大概是在他们身上看到了忘机的年幼的样子。”






执拗的,天真的,相信着世间美好的蓝忘机。






——————





昨夜下了一夜的雨,今早起来,空气中的湿气粘重的像是要把衣服拉直。魏婴吸了吸鼻子,然后打了一个响亮的喷嚏。






走在他身边的江澄皱皱眉,一脸嫌弃:“也不知道又有谁家姑娘正骂你。”






魏婴“嘿嘿”一笑,走过去勾住他的肩,“江澄,你不会是羡慕我了吧?别这样,你应该为你师兄的魅力感到自豪。”






一手推开魏婴凑过来的头,江澄不屑地皱眉,嘴角却带了三分笑意,“就你,成天祸害人家姑娘没个正形,我是不知道你哪里来的自信。”






听闻此言,魏婴哭丧着脸松开江澄,双手作西子捧心状:“澄澄你这样说,人家好伤心。”






“滚。”抑制住自己额上不住弹跳的青筋,江澄迈出一步,把魏婴抛在后面。






魏婴两步追上来,嘻嘻哈哈地和江澄说着什么,不巧,一抬头,就看见走在他们前面的蓝忘机。






他转眼想了些什么,凑在江澄耳边交代自己去“慰问”一下蓝忘机后,无声又迅速地走到蓝忘机的后面,然后突然“哇”的一声大叫,吓了蓝忘机一个趔趄。






魏婴顶着蓝忘机不善的眼神哈哈大笑,还有余力躲闪着蓝忘机拔剑刺来的攻击。






江澄在离他们好几步的台阶上站着,将前面两人相处的场景纳入眼底,双手不自觉地攥成了拳头。






不明白。如果魏婴说的报恩是这么一回事儿的话,江澄觉得,他是真的不明白。






而且……






脑海里回忆起那个叮叮作响的小铃铛,江澄下意识的就觉得不对劲。






多年前救了他和魏无羡的,真的是蓝忘机吗?






“江澄!快来啊!你在那里干什么!”






也不知道魏婴是怎么和蓝忘机说的,等江澄听到魏婴的声音下意识抬头看的时候,就已经见两人和平的站在一起了。






一黑一白,同样的丰神俊朗,同样的气质卓然。






说不清道不明心下那点不适,江澄无奈地皱眉,眼神凶恶:“叫这么大声做什么,我耳朵又不是听不见。丢脸丢到外边去了。”






被说成“外边”的蓝忘机闻言,淡淡的斜睨江澄一眼,心下冒出点点不舒服的感觉,不过他也不知道是江澄那句话戳到了自己,只得微蹙着眉,先行几步。






“诶,你怎么了?见我和那个小古板说话,吃醋了?”魏婴等着江澄上来后,神神秘秘地把他拉到一边,低声调侃江澄。






江澄皱眉,锐利的眼神直直向魏婴刺来,凛冽夺目:“你在说什么傻话。”






随后,把一脸怔愣的魏婴丢在原地,先去了兰室。






“还说不是吃醋,一大股子酸味都冒出来了。”言罢,几步追上江澄,在他后面进了兰室。






今日授课的不是蓝启仁,而是另外一个蓝氏族中长辈。同样的卷云纹校服,额上束着抹额,一脸正经。






原本因为蓝启仁去了清谈会而高兴的魏婴在看见和一个蓝启仁差不多的授课先生后,也没了什么听课的心思。






这人一无聊,总是会想方设法地给自己找一些乐子,更别提像魏婴这种会找乐子的人。






老先生在上面认真的授课,讲解义理,下面的学生听的认真——至少表面上是这样,徒留一个魏婴,在那里低头认真地做着什么。






他画了一幅画。






魏婴的画技说不上技艺精湛,却也是妙趣横生。






普通的一件小事叫他用简单的线条表现出来,有趣得紧。






正画的起劲儿,猝不及防看见自己桌上投下的阴影。他抬头,一脸尴尬,“哈哈,夫子……”






最后那副画被夫子收起来交给了蓝忘机保管,并罚魏婴抄书三遍以示训诫。






蓝忘机瞥了一眼站在兰室外面的人影,打开那副画瞧了瞧。然后耳垂染上薄红。






——是气的。





——————

*文中澄澄生气,大概就是因为那种自己从小到大一起玩的朋友被别人抢走了的心情。不过澄澄才不会承认自己幼稚




*要开始埋第一个伏笔(大概?)了,后文剧情大概就会陷入猜猜猜的环节



*啊,感觉我这是要写一个长篇的节奏。期望我可以填完这个坑


评论(9)
热度(133)
  1. 共3人收藏了此文字
只展示最近三个月数据

© 阿念 | Powered by LOFTER